名為“悲觀”的后遺癥,正在四處蔓延,并逐漸地影響我們的生活。
強者之所以能登頂,并非他們不曾經歷悲觀和絕望。
從3月1日上海通報第一個新增病例以來。
上海疫情,已經持續兩個月了。
不可否認,在這波疫情里,上海的很多表現,確有被人詬病的理由。但為了配合防疫,上海人民在這段時間內,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。
由此,不論是上海人還是外地人,都產生了或多或少的不滿情緒。
但不正常的是,在近一個月里,我發現:
由疫情所引起的某種“后遺癥”,似乎比病毒本身,更具殺傷力。
而且這種“后遺癥”正在以比病毒傳播還要快的速度,大面積出現在全國各地。
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一個現象:
近兩個月,上海疫情的負面消息不斷刷屏。
隨之而來的:
身邊抱怨大環境差的人多了。
對未來持悲觀態度的人多了。
網上對立攻擊的情緒濃重了。
關于上海的批判更是層出不窮。
一種名為“悲觀”的后遺癥,正在四處蔓延,并逐漸地影響我們的生活。
先講個我身邊真實發生的故事。
我認識一個比我小4歲的同行新媒體人。
初識他的時候,他大學剛畢業,卻已經在業內嶄露頭角,各大新媒體公司的老板都有加他微信。
因為他小小年紀,就寫了多篇影響力很強的爆款文章。
我本以為,他將來一定會大有可為,畢竟,才氣不是人人都有的。
結果前幾天,我找他聊天,被他的負能量給驚到說不出話來。
此時此刻,他人在上海,待業,沒有找到下一份工作,沒有收入。
朋友圈全是關于上海疫情的負面消息,聊天時的字里行間,充滿了對形勢的無奈和對未來的絕望。
我問他:“有沒有想過換換賽道,去做做短視頻?”
他答:“不會,做不了。從頭開始做,收入太低了。”
我問他:“那等解封之后,有什么進一步的打算?”
他答:“感覺整個經濟形勢都不景氣,不知道該做啥。”
最后我草草結束了跟他的對話,我不想因為他而一整天心情不好,但他給我的感觸卻非常非常深刻。
我相信,不止我自己,在各位讀者身邊,一定有很多因為疫情,而在短期內變得一蹶不振的人。
他們有很多言之鑿鑿的理由,為自己的悲觀找依據:
比如病毒不斷變異,傳播力越來越強,對病毒的管控難度日益增加;
比如接連不斷地封控,多處地方經濟的暫時停擺;
比如今年互聯網行業寒冬,各大廠爭相裁員的消息不斷傳出并被證實。
……
說的對嗎?
太對了。
平心而論,今年大環境確實不好,不僅僅是某一個行業不好,也不單單是我們國家不好。
因為疫情,因為俄烏戰爭,因為多種因素,整個世界的經濟環境,都面臨著某種程度的倒退。
這些,都是客觀條件。
然而,所以呢?
你憤怒,你批判,你失望,然后呢?
生活卻還是要繼續。
坐以待斃,消極沉淪,并不能對生活有所幫助。
同樣是被封控在上海,我的一位創業者朋友老梁,近期就給了我很多關于生活的啟發。
老梁是我的高中同學。
他2020年年底辭職,去年在杭州和上海兩地創業,搞短視頻直播帶貨。
去年年底,他的父親因為肝病,進行了一場肝移植手術,花了100多萬。
辛辛苦苦創業掙的一點錢,全搭進去了不說,之前搞的項目還黃了。
我特別同情他,他卻說:
“沒啥可同情的,你知道全國每年多少人等待肝移植嗎?”
“30多萬,醫生告訴我的。”
30多萬排隊等待肝移植的人里面,只有約3000人能成功等到合適的肝源并移植。
“這意味著,我的家庭,是那1/100。從這一點來說,我夠幸運了。”
父親成功手術后,老梁原本準備在上海大干一場,因為上海的創業環境和創業者很多,有很多機會。
結果,還沒等大展宏圖,疫情來了,人被封在家里了。
從2021年下半年到2022年上半年,他幾乎都是在不順中度過的。
這期間,身邊的創業者掙大錢的越來越多,而他卻坎坷越來越多。
但我特別愛找他聊天,因為他的身上,始終有一種積極向上的能量,可以帶給身邊的人。
他人在上海,那些在外界傳得沸沸揚揚的事,就發生在他身邊,但他說:
“我盡力保護好自己,同時讓自己少去看外界發生的事。”
“因為看了,只會讓自己變得消極,那于事無補。”
相反,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,就是打電話。
跟那些創業者朋友打電話,跟行業前輩聊微信,跟那些賺到大錢的年輕人通電話。
他告訴我:“別以為大環境不好就賺不到錢。我認識的一個00后,疫情期間1個月就能賺1000w,而且人家的錢掙的合理合法。”
如果環境不好,那就努力尋找出路,讓自己處在更好的環境中,這是老梁教給我的生活之道。
就像阿爾弗·托夫勒在《第三次浪潮》中寫過的:“悲觀無用,不如思考藍圖,闖過布滿暗礁的海。”
時代的震蕩,會讓一部分人失去重心,但同時,也會讓一部分人找到機遇。
與其坐以待斃,不如奮起自救。
“自助者天助之”,說的就是這個道理。
寫到這里,我又忍不住想跟大家分享兩個名人的故事。
第一個人,是個外國人。
這個人叫維克多·弗蘭克爾,是個奧地利籍猶太人。
維克多·弗蘭克爾
1905年出生,1930年成為醫學博士。
1942年,他和妻子、父母、以及家里的兄弟姐妹,在維也納,一起被納粹逮捕。
那年他37歲。
被抓進集中營后不久,他的父親因饑餓而死;
1944年,母親在臭名昭著的“奧斯維辛集中營”的毒氣室里,被毒死;
1945年,納粹投降前夕,妻子于伯根-拜爾森集中營被殺害。
同月,他被盟軍解救。
維克多·弗蘭克爾,在集中營被關了3年,這3年,他看到的都是死亡和虐待。
被解救后,他發現他的父母、妻子、兄妹,均已不在人世。
他可以向生活屈服,他有理由對生活絕望,但他沒有。
老爺子不僅活了下來,還在戰后創辦了奧地利心理治療協會并擔任主席。
他還在67歲的時候學習開飛機,拿到了駕照。
80歲那年,他登上了阿爾卑斯山。
這個熬過了集中營、熬過了大屠殺,熬過了人間最慘烈悲劇的老頭兒,最后活了92歲。
他在心理學界取得了很高的成就,被譽為“意義治療與存在分析主義的創辦人”。
他說過一段著名的話:“人所擁有的任何東西,都可以被剝奪,唯獨人性最后的自由——也就是在任何境遇中選擇一己態度和生活方式的自由,不能被剝奪。”
讀懂了這段話,人生會有醍醐灌頂般的清醒感。
我要介紹的第二個人,是個中國人。
這個中國女孩,1926年出生于莫斯科。
中間,就是我們要講的主人公
1941年6月,由于蘇德戰爭爆發,身在白俄羅斯的她,被德國納粹俘獲,淪為納粹的囚徒。
那年她15歲。
1943年8月,17歲的中國姑娘被塞進一輛悶罐車,運往東普魯士的集中營。
悶罐車里,人貼人,空氣不流通,臭不可聞,有人哭泣,有人呻吟,有人喘不過氣。
當時她生病,正發著高燒,幾乎快要支撐不下去了。
迷迷糊糊中,身旁的一名蘇聯紅軍戰士往她嘴里喂水。
她努力地睜開眼睛,聽到這名紅軍戰士對她說:“你一定要活下去,哪怕像牲口一樣,也要活下去。因為活下去,就是勝利!”
1945年1月,集中營里的女孩迎來了蘇聯紅軍的解救。
1年后,她回到莫斯科,繼續自己的學業。
1953年,她畢業回國,隨后便一直在北京師范大學任教。
她活到83歲,回國之后一直為中國的教育事業發光發熱。
從北師大離休后,還籌劃創辦了北京軍地專修學院,擔任名譽校長。
她叫朱敏。
她的父親,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開國元帥——朱德。
今天給大家分享他們兩人的故事,只想證明一個道理:
強者之所以能登頂,并非他們不曾經歷悲觀和絕望。
你若真正見過他們在逆境中掙扎的模樣,你就該明白——那些人之所以能達到別人到不了的高度,全是因為他們吃過許多別人吃不了的苦。
同樣是在夜晚的道路上躑躅,有人想到的,是孤單、黑暗與漫長,而有人看到的,卻是波瀾壯闊的海,和夜空中閃耀的星光。
其實疫情之下的上海,有一個藝人,近期成為了我的新榜樣。
他叫劉畊宏,目前正在直播間,引領著全民居家健身的風潮。
他的人生不算平順:
年輕時早早出道,成立組合,一年就解散;
做過服裝生意,賠得六根清凈;
單飛出唱片,不溫不火;
拍戲當演員,做的全是小配角。
上海疫情之前,他最大的標簽,就是“周杰倫的好朋友”。
可就在上海居家隔離的這段時間,他只用了一個月,就把自己的抖音號從百萬粉絲,給漲到了4000多萬。(目前最新數據已有6000多萬)
從藝30年,他終于實現了“一夜爆紅”。
你說他憑什么?
憑的就是他對生活的那種積極、正能量的態度。
最早在直播間教大家健身的時候,他的直播間人數只有幾百人。
他的助理對媒體說:“那時候我看到人數少,有點心灰意冷,就提醒畊宏哥,可以早點下播,但是他不肯。”
即便只是面對幾百人,他也依舊賣力,認真,一絲不茍地給大家示范、講解、指導。
他說:“人越少,越證明是真的喜歡我們,所以不能敷衍。”
后來他直播間同時觀看的人數幾百萬了,每天有無數條留言跟評。
他依舊很認真地對待網友的“作業”,對網友們的打卡視頻,熬夜進行觀摩指導。
他火了,火得理直氣壯,甚至獲得了官媒的點贊轉發。
在我眼里,他成了疫情期間一股難得的正能量清流。
帶著那些居家不能出門的網友一起健身,既能鍛煉身體,強健體魄,又能緩解焦慮,釋放心情。
有一副強壯的身軀和堅韌的心態,既能扛病毒,又能扛生活的重擔。
真的是值得網友的點贊和支持。
時下,疫情仍在繼續。
關于疫情的悲觀、謠言與對立,也一直層出不窮。
我寫這篇文章,就是希望大家在這樣的環境里,能告誡自己,做一個正能量的人。
做人,可以有獨立的思想,可以有批評的權利,可以有對“生活太難”的喟嘆,但絕對不可以悲觀消極,不能看著時間流走而無所作為。
我曾經聽過一句很美妙的話:
“山澗的泉水只有經過一路曲折,才能唱出一支美妙的歌。”
人生亦是如此。
希望大家分享這篇文章的時候,告訴自己,和身邊的人:
好好活著,堅強勇敢,人生就有希望。
因為這世上,不管風有多大,也永遠不可能吹走太陽。
5月,愿你壞事清零,好運開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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