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多少錢,才能使你過上你想要的生活呢?
發布時間:2021-04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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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奧南朵的《對財富說是》里,有這樣的一個問題:你需要多少錢?
而在我的財富讀書會,或者財富小組里面,我都會特別提出這個問題:你需要多少錢?多少錢可以讓你過上你想要的生活?
答案很多,有一百萬、五百萬、一千萬、一個億,或者是:不知道,像一個無底洞,需要的是源源不斷的錢。
1.
在課上提這個問題之前,我也問過我自己,我需要多少錢呢?
在計算這個數字時,我呈現了自己的貪婪——我把我目前的收入乘以5,這是我下意識期待的月收入,然后我再乘以12個月,再乘以我接下來還會活著的50年,于是數字額度很大。
這時我老公便提出了疑問:那你距離這個數字,就相當于負債X萬元啊。
我還沒有回答,他便繼續說:至少,你從現在開始,每個月就負債Y萬元了,距離你的理想生活,你還負債4倍的當前月收入。
這個對話使我瞬間感覺到了我給自己埋下的陷阱——那些我以為的條件,瞬間成了我的壓力與累贅。
如果沒有這些錢,我就得不到我想要的生活了嗎?
既然我現在沒有這些錢,那我現在的生活,我還滿意嗎?
在《圓桌派》里,竇文濤說了一句話:沒有人的人生經得起審視。
“既然你現在沒有你理想生活所需要的那些錢,那你對你現在的生活,還滿意嗎?
既然你沒有你需要的錢,那么你對你的現狀,還滿意嗎?”
答案通常是不滿意的。
更甚者還會有一個聲音:滿意了你怎么奮斗?就是要不滿意才有發展的空間啊!
不滿意的努力,是為了抵達滿意,但其實在這個進程中,人們越發的不滿意了,與滿意、快樂的目的地,背道而馳。
“理想生活”,那個在遙遠的未來的幸福,隱隱地使你我在當下的生活,陷入了不幸。
2.
一個理想的生活,需要什么條件呢?
要有錢、要有愛、要有愛的人、要有快樂、要有能力……
這些條件,是否有一個不足,你就不能理想生活了?
我大學時是中文教育專業,在學習的時候總是跑圖書館,一整天的看書,又或者是在宿舍里待著,一整天的看言情小說。
大四時,學校給學生預留了時間,讓我們可以準備那一年的編制考試,而我決定抓住青春的尾巴,開啟了長達一個多月的畢業旅行——從河姆渡遺址,到六朝古都南京、故宮、大明湖畔、伏羲畫卦臺,再到十三朝古都西安。
這個一個很美好的旅程,我不知道我的下一站再哪里,只是在出發前一天臨時決定,如果還沒有確定,便多住一天。有時住酒店,有時便住青旅,有時便在大學的朋友家里落腳。
我隨著自己的心意去生活著,想做什么便做什么。
直到畢業以后,當我面臨一個社會身份的切換以后,我開始后悔,為什么我沒有更多地參加社團活動呢?沒有去更多的兼職、了解這個社會呢?我為什么要在那個關鍵的時候出去旅行呢?我為什么沒有去花錢、買漂亮衣服、學化妝呢?我是不愛自己、覺得自己不“金貴”嗎?
我花了很長的時間,在分析室里探討,為什么我大學時那么“目光短淺”?
直到許久之后才發現,那時我所做的每個決定都很棒。
相比去兼職、去賺錢、買漂亮衣服、學化妝,我更喜歡看書,我要去做我喜歡的事情。
我沒想考編制,去成為一個老師,于是便在那個時候去完成我理想的畢業旅行,去我好奇的地方,見我好奇的風景,做我喜歡的事情。
反而是畢業后,當有這樣的聲音告訴我:“你應該是美美噠、你應該可以想買什么就買什么,這才叫愛你自己。”這使我陷入了混亂。
我被這樣的混亂所捕捉,在痛苦中不知如何自處,于是才不斷地去責怪自己當時沒有更“努力”、更“積極”——那么消極的我,一定很不愛自己。
直到分析時,我突然發現:我一直都在做我喜歡的事情,而這與錢,與各種幸福的條件無關。
那些我列出來的一個理想生活所需要的條件:要有錢、要有愛、要有愛的人、要有快樂、要有能力……其實都不是必要的條件。
我的困境并不是“該怎么讓自己賺很多的錢,以便可以更好地滿足自己”,而是如何要告訴別人:我不覺得要很大的房子、很多的錢才叫幸福,請你們閉嘴吧,別干擾我,讓我去過我喜歡的生活吧。
下意識地就浮現處這樣的對話:
問:你要的生活與錢無關,但是你得要錢才能生活啊。
答:請你不要用恐懼來捕捉我,我不會活不下來的,而我的生活,不是為了錢而存在的。
是因為那些我喜歡的事,才使我擁有了我的生活。
但真的是他人的聲音干擾了我嗎?
不是的。我真的困難是:我要如何放棄那些干擾我的聲音——因為這樣的話語,我自己也不想放棄,我恐懼被社會的話語拋棄,于是不是他人干擾我,而是我不能放棄被干擾。
是因為我在這里不能放棄他人聲音對我的影響,才使我陷入了困境。
我甚至曾誤以為,如果我賺足夠的錢,我就可以放棄這些聲音了,但是其實顯然不是如此的。不然可以問一下:要多少錢,你才可以不被他人攔住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呢?
這與錢無關的。
最后,我想可以再問一下那個問題:要多少錢,才能使你過上你想要的生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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